父母对弟弟偏心多年,而我却是打骂直到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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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日我走出病房,外头的雾霭重重,空气粘腻而沉闷。

如同我曾来此就诊的那一日情景再现。

你们当中可有人,遭遇过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

因为痛得刻骨,记忆便分外清晰,纵使岁月荏苒,痛苦的昨日仿佛触手可及。

我在初二那年,医院。

记得那天清晨,我的腹部无缘无故地剧痛。

我家通常由我负责准备早餐,因母亲总说她工作辛苦。

曾经我问过她,为何弟弟可以免于家务。

母亲的回答总是那么天经地义:「你弟弟正在长个儿,而且他读书多辛苦啊!」

然而,我与弟弟是一对龙凤胎,我仅比他早几分钟出世。

更别说我的学业始终名列前茅,而弟弟总是吊车尾,我不明白他的辛苦究竟在哪里。

不过,这种不公平我早已司空见惯,习惯了被区别对待,总是顺从地早起做早餐,然后去学校。

可是那天不行了,腹部疼痛难忍,如同腹中有利刃搅动。

我终究没能撑住,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痛将我踹醒。

我睁眼看见母亲叉腰站立在我床前,她看我的眼神,并不似看女儿,倒像是对仇人。

她不等我开口,就指着我的鼻子责骂:

「你为什么不起床做早餐?故意耽误你弟弟上学吗?!」

我痛得冷汗直冒,虚弱地回应:「妈,我肚子真的很痛,医院吧!」

母亲冷笑一声,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子,讥讽道:

「为了偷懒什么理由都能编出来,把我儿子饿死你就满意了?养你这么个不孝子有什么用?」

被子被猛然拉开,冬日的寒风袭来,湿透的衣服紧贴着我的身体,冻得我瑟瑟发抖。

我紧咬嘴唇,沉默以对,硬撑着站起身,熬了锅稀粥,一口未吃便去学校了。

那日我疼痛难忍,课堂上什么也听不进去。

但我没掉一滴泪,没喊一句疼。

因为我清楚,即便我哭泣,也没人会在意。

放学时,我起身整理东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医生告诉我是急性阑尾炎,责备母亲为何送我来得如此迟,再晚一步可能就肠穿孔了。

母亲站在一旁,满脸不耐烦:

「你怎么天天找事儿?只会给我添麻烦。」

「告诉你,我可没空理你。」

她看着包里的钱,脸上浮现出怒色:

「妈的,又要花块,养你有什么用,真倒霉!」

说完,她便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连医生都愣住了,望着母亲的背影感叹:

「嘿?!这当妈的是怎么当的?!」

我无言以对,疼痛和疲惫让我无力回应。

医生安慰说:「你妈只是一时气话,哪个母亲会不管孩子。」

我勉强向他露出一丝微笑。

我清楚,母亲那不是气话。

果然,之后她除了来交一次钱,真的一次也没露面。

父亲和弟弟就更别提了,仿佛家中从未有过我这个人。

我术后急需营养,却连一口饭都吃不上。

好在有邻床阿姨同情我,给我带了些饭菜,我才挺了过来。

期间,无论是插尿管还是上厕所,我都在护士的帮助下解决。

后来我渐渐康复,便帮阿姨打热水,照顾她儿子。

阿姨总是不让我做事,握着我的手叹息道:

「多好的姑娘哦,你妈怎么这么狠心!」

听后我心如刀绞,连一个陌路人都知道怜悯我。

然而,我心底只觉得一片麻木。

经历得太多,我的心早已不再疼痛。

一个账本与不平等的爱:我的成长记忆

02

我母亲缩短了我的住院时间,尽管医生建议至少待一周,但我仅住了四天就出院了。

因为她抱怨住院费用太昂贵。

我回到家,第一天爸爸见到我就笑了。

我原以为他会来关心我几句,但听到他的话我终生难忘。

他说:“你总算回来了,你妈做的饭难以下咽,明天早上咱们吃顿云吞吧。”

后来回想起来,我觉得这实在太荒谬了。

即使是家里的佣人病愈归来,雇主也会表现出一点关心吧。

但在他们眼中,我似乎唯一的价值就是在家做家务。

母亲坐在旁边,手中拿着一个小本子正在算账。

“手术费加上住院费,块呢!加上你之前花的,总共6,这些将来都是你该还给我们的。”

是的,尽管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我家有一个专门记录我开销的账本。

从我记事起,母亲都会将我花的每一笔钱记录在案。

最初我不知道有这么个账本,直到有一次全家外出购买新年衣物。

母亲为弟弟买了一件元的羽绒服,而到我时,她却说没钱了,不买了。

当时我还挺傻,指着她的钱包问:“里面还有钱呢妈。”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瞥了我一眼。

眼神中混杂着轻蔑和不屑,她问:“你确定要买?”

那时我才上小学,哪个小姑娘不喜欢穿新衣服。

尽管母亲的眼神让我有些害怕,我还是点了点头。

母亲没有多说,带我去买了一件元的外套。

为什么我对这件衣服的价格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回家后,母亲当着我的面拿出账本,记录我这么多年来的开销。

第一笔,就是她生我时的住院费。

她认真地在本子上记下一个数字:。

“这些都是你花的钱,”她指着账本说,“这是你的衣服钱。”

然后,母亲直视9岁的我,一字一句地说:

“女儿都是别人的,将来这些钱你都得还我。”

当时我太小,不太懂她的意思,好奇地问:“那弟弟也有账吗?”

母亲的表情瞬间变了,严厉地盯着我冷笑道:

“家里的一切都是你弟弟的!

“你得记住,你花的都是你弟弟的钱,你得感恩他!”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感恩弟弟,但母亲的表情实在吓人,我只能吓得点头:“哦。”

其实我家的条件虽非特别富裕,也足够中产阶层。

我上小学时,家里除了省会的两套房子,还有两个店铺。

但父母说这些都是弟弟的,让我别打主意。

这种日子过久了,我渐渐习惯了。

甚至到了后来,我在家中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外人。

每次向母亲要东西,还没等她说,我就会在心里默默记账。

这是多少钱,加起来多少钱,将来要还多少钱。

说实话,父母对我不算差,家里吃喝虽不如弟弟,但基本生活还是有保障的。

他们只是把我视作外人,账算得很清。

就像从银行贷款一样,我的成长是我向他们借的一笔债。

这笔债需要我长大后连本带利归还。

我一直以为家家户户都是如此,直到有次和朋友说起这事。

她是独生女,震惊地告诉我:“你父母是不是有问题?!”

她告诉我,父母的爱本就是无私的。

她从小想要什么都有,从没人提过还钱的事。

她还说,大多数父母都是这样,爱哪能用金钱衡量?

说起来可笑,这种连基本常识都算不上的道理,对我这个时期的我来说,无异于告诉我地球是方的一样颠覆我的认知。

后来,我开始观察周围的人,发现朋友说的是对的。

我才是那个例外。

忍不住问母亲,为什么要对我和弟弟区别对待。

母亲的表情非常惊讶,仿佛我在问地球为何是圆的。

她理所当然地告诉我:“因为唐承嗣是老唐家的根,我们以后养老都指望他。”

我不解地问:“我也可以给你们养老啊。”

“你?”母亲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笑道:

“女儿都是别人家的,你是别人家的人,我们可不敢指望你。”

……

父母真的把这套标准贯彻到底。

我和弟弟高考那年,家里为弟弟的高考气氛紧张,母亲让我换着花样做营养餐给他补脑。

明明我们都是高考生,弟弟在家却像皇帝一样。

母亲连大声跟他说话都不敢,生怕打扰他休息。

而我高三那年,四点半就得起床,先给弟弟做饭,再急匆匆赶学校上早自习。

即便如此,我弟最后还是没考上本科。

他自己并不担心,倒是把我父母愁坏了,毕竟这是老唐家的根,是要光宗耀祖的。

最后父母想了个办法,拿出一大笔钱打算送他出国读书,然后带着他家家户户炫耀自己的儿子有大出息,马上要去美国了。

而我的分数足以上,却没人恭喜我一句。

在他们眼里,女孩是给别人家养的,再优秀也没用。

有时母亲还会一脸嫌弃地对我说:

“你考那么多分干什么?要是把这分给你弟弟,他该多有出息啊?”

那个夏天留给我的唯一印象就是热。

八月的蝉鸣总是让人心烦。

父亲说我该独立了,不会给我出学费。

他还专门找我谈了一次。

其实从小到大,我和父亲的接触寥寥可数。

相对于母亲的明显嫌弃,父亲对我一直是一种忽视态度。

说实话,比起嫌弃,这更让人难受。

其实我大概知道他找我说什么,但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或许这是一位父亲对即将离家的女儿最后的叮嘱。

但父亲只是拿出账本告诉我:

“这笔钱你不用急,世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你慢慢还就行。”

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

痛失亲情:一个女孩的独立之路

整理行囊时,我翻出了那份申请书。

以往总犹豫不决,总想征询父母意见再做决定。

如今,已无需多言。

我填报了一个远方,一个几乎难以回归的角落。

那里,我将开始新生活,不再回归。

03

父亲并未戏言,首年学费两万,他果真未曾提供。

两万,对于很多人不算沉重。

弟弟外出游玩一次或许都需更多。

但对于一个新晋成年女性,这无疑是难以独自承担的巨款。

最终,还是祖父看不下去,伸出援手。

暑假期间,我又辛勤打临工,勉强凑足学费外的生活费。

父亲似乎不悦,声称这是对我独立性的锻炼。

这种说法,实在荒谬。

家中两孩,唯独我需如此独立。

离家那日,母亲塞给我元:“还是带些钱在身上比较妥当。”

我愣住片刻。

元,不过是弟弟一双鞋的价钱。

对我而言,这却是从未有过的关怀。

但我微笑着摇头,望向她,轻声道:“我想看看家里的账本。”

她一愣,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跟家里还分这么清楚……你上大学哪来的钱,迟些时候再还也没关系。”

父亲在旁笑道,赞我:“女儿懂事了,知道挣钱不易了。”

我坚持要尽快归还。

尽快归还,与他们割席。

母亲终不情愿地交出了账本。

近二十年过去,账本已泛黄,磨损得不成样子。

翻阅至末尾,看到刚给我的元记录。

我心生悲凉,又觉可笑。

那份以为是母爱的关怀,实则不过是另一笔交易。

我所花费并不多,衣物大都来自表姐,高中后我便不再奢求新衣。

主要的花销是学费、生活费和住院治疗费用,

总计9.78万。

我告诉自己,将来连本带利还20万。

从此,我当自己无父无母,无家可归。

就这样,我带着旧衣裳和那本账簿,离去。

……

自以为能断然割舍血缘关系,然而,我终究低估了自己。

春节将至,宿舍人去楼空,只剩下我孤独一人。

孤零零地坐着,突然思念起家来。

纵然家中待我淡薄,纵然我只是个劳作的工具,但那种孤独,未曾经历的人无法体会其苦楚。

思索片刻,我还是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接通许久,我抿紧嘴唇,低语道:“妈。”

母亲那边一片嘈杂,许久才有回应:“啊?怎么了?”

我道:“妈,我想回家。”

电话那端又是长久的沉默,接着,声音稍显尴尬:“你弟弟回来了,我们在海南过年。”

她说的是“我们”。

我又算什么?

“妈!快点——”

电话中传来弟弟隐约的声音,母亲急忙道:“要不你去奶奶家?我们这里也不方便加人,我挂了啊!”

留下我在漆黑中,握着电话,呆坐不动。

宿舍真冷,南方无暖气的屋子,仿佛一座冰窖。

但我心已冷至极,身体上的冷意已然微不足道。

我放下电话,翻开那本账簿,反反复复,一夜无眠。年的除夕夜,我便是如此度过。

痛失亲情:一个女孩的独立之路

整理行囊时,我翻出了那份申请书。

以往总犹豫不决,总想征询父母意见再做决定。

如今,已无需多言。

我填报了一个远方,一个几乎难以回归的角落。

那里,我将开始新生活,不再回归。

03

父亲并未戏言,首年学费两万,他果真未曾提供。

两万,对于很多人不算沉重。

弟弟外出游玩一次或许都需更多。

但对于一个新晋成年女性,这无疑是难以独自承担的巨款。

最终,还是祖父看不下去,伸出援手。

暑假期间,我又辛勤打临工,勉强凑足学费外的生活费。

父亲似乎不悦,声称这是对我独立性的锻炼。

这种说法,实在荒谬。

家中两孩,唯独我需如此独立。

离家那日,母亲塞给我元:“还是带些钱在身上比较妥当。”

我愣住片刻。

元,不过是弟弟一双鞋的价钱。

对我而言,这却是从未有过的关怀。

但我微笑着摇头,望向她,轻声道:“我想看看家里的账本。”

她一愣,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跟家里还分这么清楚……你上大学哪来的钱,迟些时候再还也没关系。”

父亲在旁笑道,赞我:“女儿懂事了,知道挣钱不易了。”

我坚持要尽快归还。

尽快归还,与他们割席。

母亲终不情愿地交出了账本。

近二十年过去,账本已泛黄,磨损得不成样子。

翻阅至末尾,看到刚给我的元记录。

我心生悲凉,又觉可笑。

那份以为是母爱的关怀,实则不过是另一笔交易。

我所花费并不多,衣物大都来自表姐,高中后我便不再奢求新衣。

主要的花销是学费、生活费和住院治疗费用,

总计9.78万。

我告诉自己,将来连本带利还20万。

从此,我当自己无父无母,无家可归。

就这样,我带着旧衣裳和那本账簿,离去。

……

自以为能断然割舍血缘关系,然而,我终究低估了自己。

春节将至,宿舍人去楼空,只剩下我孤独一人。

孤零零地坐着,突然思念起家来。

纵然家中待我淡薄,纵然我只是个劳作的工具,但那种孤独,未曾经历的人无法体会其苦楚。

思索片刻,我还是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接通许久,我抿紧嘴唇,低语道:“妈。”

母亲那边一片嘈杂,许久才有回应:“啊?怎么了?”

我道:“妈,我想回家。”

电话那端又是长久的沉默,接着,声音稍显尴尬:“你弟弟回来了,我们在海南过年。”

她说的是“我们”。

我又算什么?

“妈!快点——”

电话中传来弟弟隐约的声音,母亲急忙道:“要不你去奶奶家?我们这里也不方便加人,我挂了啊!”

留下我在漆黑中,握着电话,呆坐不动。

宿舍真冷,南方无暖气的屋子,仿佛一座冰窖。

但我心已冷至极,身体上的冷意已然微不足道。

我放下电话,翻开那本账簿,反反复复,一夜无眠。年的除夕夜,我便是如此度过。

摆脱束缚:我的人生,我的选择

夜以继日,我拼尽全力去编写剧本。六万字的长篇剧本,我仅用三天就能完成,为了赶工,我甚至可以整日不进食不休息。

朋友们屡次为我担忧,告诫我如此透支身体必将付出代价。

然而,我全然不顾。

我只渴望快点,再快些还清债务。

或许是上天的怜悯,我毕竟还是有那么点天赋的。

再加上剧本杀行业初兴,竞争者尚少,我幸运地迅速崭露头角。

我真正赚到的第一桶金,便是我售出的独家剧本。

当时,剧本供不应求,我那个剧本就卖了六十万元。

奇怪的是,当我穷得上不起学,父亲骗走我的钱时,我都没掉眼泪,但当这六十万元到账时,我却泣不成声,难以自控。

室友们都被我的情绪波动吓到了。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既如释重负,又似心头空落落的。

我想,我可以还清债务了!

我终于不再亏欠他们了!

我终于可以干净利落地断绝和他们的联系了!

……

我立即给母亲转去十八万元,并将账本拍照发给她。

我告诉她:“这些年来,你们为我花的九万七千八,再加上之前的两万,我共还你们二十万,我们两清了。”

母亲显得很高兴:“楠楠,你真有本事啊?家里最近正好缺钱,你那还有没有了?再帮爸妈一点!”

我忍无可忍地问:“给唐承嗣买房的钱花光了?”

母亲没想到我知道此事,愣了一下,随即理直气壮道:“不给他买给谁买?

“他可是我们家的根啊!”

我无所谓地说:“你爱给谁买就买,但我没钱,你要借也行,写个借条,利息和银行贷款一样。”

母亲一愣,随即怒斥:

“你这是什么态度?跟爸妈谈什么借不借的?!

“是谁把你养大的,你怎么没有一点感恩的心?!”

我冷笑了一下。

“我没求着你生我下来,如果可以选择,你以为我会选这家?

“我花的钱也已经加倍还给你们了,还有这些年我在家里的家务活,雇个保姆也是要花钱的吧?

“别搞错了,我没欠你们什么,以后我们没有关系了,有事找你们的儿子吧!”

多年的委屈如洪水般宣泄,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最后,我颤抖着声音挂断了电话,并将家里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拉黑。

世界突然安静了。

泪水如泉涌般滑落,眼前模糊不清。

室友担心地问:“楠楠,你怎么了?”

我哽咽着回答:“没事,太高兴了,喜极而泣,今晚请你们吃饭。”

日子似乎没有什么改变。

我挣的钱越来越多,干脆自己在大学城开了一家店,专门卖我自己的独家剧本,生意非常火爆。

家里的人也没再来打扰我,好像我们都默认了这段断绝的关系。

然而,我没想到,当我再次接到奶奶的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母亲的哭喊。

“楠楠啊,你去劝劝你弟弟,承嗣他要留在美国,不回来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当初给他买房就是为了让他留在那。

从母亲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来父母心疼弟弟一个人在国外条件艰苦,打算给他买房住。

等弟弟回来,可以把房子卖了,他们退休了也能去美国住。

但没想到弟弟一声不吭就在那结婚要拿绿卡了!

即便如此也无妨,他们可以过去。

但那个女孩接受了自由思想的熏陶,自然不吃他们那套相夫教子伺候公婆的道理。

她直言,如果父母过去,她就起诉离婚,弟弟的绿卡也泡汤了。

弟弟那种成绩,出国也就是上个一般的大学,还总是和华人圈子待在一起。

在国外待了三四年,英语没学精,倒把东北话和四川话说得不错,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最多就是去干点体力活,他又吃不了那个苦。

一旦离婚,弟弟留在美国的梦想就破灭了。

他被女孩吃定了,干脆威胁父母,如果他们敢去就把房子卖了搬家,让他们找不到人。

这下,家里的根跑到国外去了。

所谓的养老也成了一场空,家里的房产都没了,只剩下他们住的老房子。

母亲绝望地哭喊:“楠楠啊,你去劝劝你弟弟!

“爸妈为了你们家底都掏空了啊,他要是不回来我们可怎么办啊?!”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既有些痛快又有些可笑。

他们把人家当根,可惜人家似乎并不这样想。

我冷淡地说:“你们一共就给我花了九万七千八,我已经双倍还给你们了,忘了?”

母亲一时语塞,然后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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