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爱上穷小子完结

从饭店出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9点。和张尚的一番说不上是晚饭的晚饭,让本来混沌的心开朗了许多。我和张尚肩并肩的走出了饭店,不知何时,天空已经漂浮着柔弱的雪粒。苏州的雪,总是那么不轻易间就来到身边,又在刹那间消失无踪,在北京住得久,雪已经见过太多太多了,但是苏州的雪,还是让我心生疼惜。我如同孩子般的,伸出手接住,看着落在手里的雪花,真的是有点,孩子气过头了。

  “小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张尚在一旁,贴心的问。“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来的,车停在另外的地方了。”我甩了甩手,这般小孩子气的摸样还是少露出的好。“那我陪你到那吧,反正我不急。”张尚提议,我没有什么好拒绝的,点了点头。

  苏州的冬夜,混杂着雪得夜,在一片昏黄的灯光下,凸显出那一份脆弱的柔美。只是空气真的是有点太过于冰冷,那种不同于北方的冰寒直直的刺入骨头,冰冷是从内部散发出来的,难以控制的打了一个冷颤。“冷吧,出来也不多穿点衣服。”张尚说着,边把脖子上的围脖拿下来,挂到了我的脖子上。还带着他温度的围脖,确实很好的驱逐了那一份惹人厌的寒冷,我笑着说:“谢谢。”

  “没想到,苏州也会下雪。”张尚看着天空,笑着说,他的侧脸无时无刻,看起来都是那般的阳光灿烂,即使在夜里,这一份气息更是一分不减。“是不是在你眼里,南方都不会下雪啊?”我开着玩笑,张尚没有回答,只是很沉默的和我走了一段路,才开口说:“明天的冬天,我就不能在中国看雪了。”

  意外的回答,我惊诧的看着张尚,他没有看向我只是把手伸进了风衣的口袋里,冰冷的空气让他的话语也有点颤抖,但他还是完整的说:“公司安排员工出国学习,再过两个星期,我就要出发了。”太过于突然的答案,根本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语言去迎接,反倒是张尚叹了一口气,笑着说:“其实,今天这顿饭,算是为我饯别的晚餐。出国之前,除了爸妈,最想见一面的还是你。”

  “怎么这般突然,这也太过于让人没准备了吧。”我的心情,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那一股重重的在心头上升腾起来的悲伤,让心情难受。“也不突然,本来更早就想告诉你了,但是没想到你消失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来苏州碰巧遇见你,也许招呼也打不了,我就出去了。”张尚笑着回答,笑容温煦得让人眼眶都有点热热的。

  “你这混蛋,你应该早说啊,害刚才一直都是你在安慰我,我……”我已经成了一个爱哭的男人,并不是懦弱,并不是不男人,只是我现在更容易被心头的一些感觉牵动着走,我伸手擦拭了一下眼睛,便说:“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张尚没有立刻回答,一脸的淡然,随后从口袋中拿出了香烟。“不介意吧?”张尚询问,我摇了摇头,他很快的就抽出一根烟点燃,一股缥缈的白烟从他的唇中吐出,在雪的映照之下,显得别样的唯美。“其实,我对你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但是……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你眼睛的专注只属于另外的一个人,我怕我自己放不下,跟自己过不去,正好公司也在派遣人出去学习,我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去看一看,想一想。”

 张尚的话,让我的心又是一揪,张尚拍了拍我的背,用温柔的声音说:“傻瓜,这种事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决定,出国深造对我自己的事业,也很有帮助。”张尚说完又是吐出一口白烟,面容上的表情,让我觉得别样的俊秀。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停车场。雪让地面有了湿滑,我挨着张尚的肩膀走着,当走动我的车前,对着张尚笑着说:“好了,别送了,到了。你哪天出国,我一定去送你。”张尚认真的看着我,开了口:“再过两周,那时你能来北京么?”“当然能,顺便,我也要收拾一下东西,彻底和北京说再见了。”这话,说得有点凄凉,张尚听完后,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刚才那认真的表情看着我。他的眼神有点过于灼热,我的脸也被他的眼神被焚烧得发烫,但是仅限是不好意思,并无其他的心情。

  “小牧,我能……吻你一下么?”张尚的话,说得很轻柔,柔得几乎都传不到我的耳朵中,但我还是听见了。我仰起头,看着张尚的眼睛,突然的,我自己伸过头在张尚的双唇间烙下了一个吻。一个与爱情无关的吻,很轻柔很温暖,张尚的双唇已经有点冰冷,但是我感觉到他那么一瞬间,有那么一点点的僵硬,但是很快的便接受了这个吻。

  吻,并不深也不重,蜻蜓点水般的轻柔。很快的一个吻便结束了,我看着张尚,心情很沉重也很是无奈。“张尚,谢谢你这样对我,如果真的有来世,如果真的可以有缘再见,我一定会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但是这一辈子,我真的已经爱不上其他人了,即使我知道那个人有多坏,我也明白和他在一起有多苦,但我就是上了瘾一样的,离不开他了。张尚,谢谢你,我这辈子能认识你,真的是我修炼了八辈子的福气,谢谢你。”说完,我任由心中泛滥的那一股躁动的心绪控制身体,抱住了张尚,带着有点哭音的声音,在张尚的耳边,不断的说着“谢谢你”。

  有些人,一辈子,就站在你的身边,默默的看着你,支持着你,但是这一辈子,这些人,都和你都不会是情人。纯粹的真情,就是这般吧。张尚也回抱住了我,感觉到他的臂力很大,抱得让我喘不过气。“廖牧,你一定要过得幸福!”这是,在这个冬夜里,最为幸福温暖的一句话语,全身都因为这一句话,而升起了浓郁的温暖。

  “行了,要送就送到这吧,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我扯了一个笑容,但是眼睛明显的滴着眼泪,张尚没有多说什么,用手指搓了一下鼻子,咳嗽了一声,说:“好,不多说了,开车小心点,回到家给我打个电话保平安。”张尚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我摆了摆手以示明白,张尚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往夜幕的深处走去。

  看着消失在雪夜之中的身影,心中升腾出来的惆怅感,使得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抽搐了一下。倚在车旁,雪在头发融化成了冰水,寒风吹过,头都有点跟着受了寒,扯起一阵阵的疼痛,我摸出口袋的钥匙,对准了车门的钥匙孔,刚准备开门,身后便传来一个阴阳怪异的声音。

  “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小了,来吃个饭,还能看见这么精彩的一幕。”说不上熟悉的声音,但是我肯定在哪里听过。我放下钥匙,转身看去,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萧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笑着站在了我的身后,如果不去想其他,但是外表,确实是一个美男子的佼佼者。“哦,是萧助理,世界确实很小,总能看到一些不想看见的人,主动跑进眼睛里,主动,呵呵,在某一个方面,廉价得让人发笑的词汇。”我收稳了情绪,笑得一脸灿烂,身子依靠着车看着走近我的萧凯,他明显被我刚才那句话,刺到了心窝,脸色白了一下。

  “廖助理才是,高明手段,这身段这摸样,真不看出,有什么好让人这么迷恋的,手里抓着一个,还看着锅外面的,不如让一个给我算了。”萧凯的笑容,配上他这样的样子,活像古装剧里的奸妃,心里对他的形象又是打上了一个重重的叉叉。我抽出钥匙,打开了车门,把挂在脖子上的围脖扔了进去,又转过身子对着萧凯说:“不知道,萧助理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萧凯整了整衣服,一脸的媚笑,好看之余,又让人感觉一阵阴森。“只是刚才那个热吻,不知道徐总看见了,有什么反应?”萧凯笑着挥了挥手,我才发现他手中的手机。我看着他的手机,呵呵一笑,眼睛里充满鄙夷,我坐进车子里,对站在外头的萧凯说:“你现在就大大方方的拿给他看,真的,我一点都不介意。”说完我把车门一下子合了起来,但是想了想,我又摇下了车窗,看着萧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如果靠这种把戏,你就觉得能和我抢男人,我只能说你很嫩,还有,我和你打个赌。你现在去找徐振,把你手中有的东西给他看,然后……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他真的不顾一切冲过来和我说分手的,算我输,到时我请你吃饭,顺便给你庆祝下成功上位。”

  萧凯的脸色已经被我的话刺激得变成暗灰色,我心中又是一阵爽。“同志并不是不见得人,但是玩手段抢男人的GAY,就烂得一塌糊涂了。”甩下这一句话,我便招了招手,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开着车走了。从后视镜里能看见,萧凯笔直的身子,在雪夜里,孤立无援。‘其实,他也不怎么帅嘛。’在心中,呵呵的笑出了一句,并不多加理会开着车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爸妈正在看电视,看我回来打了招呼便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上了楼,脱光一身的束缚,进了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的热水,迫不及待的泡了进去。热水在饱受风寒的身体上,激荡起一阵阵舒服的畅快感,我舒服的享受这一刻,但是天公不作美,还没躺够两分钟,脱在一旁的裤子,就传来一阵手机的响声。

  趴出半个身子拿过裤子,掏出在里面的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我纳闷的按下接听,便听见一个低沉富有男性味道的嗓音传来贯穿了我的耳膜。“你在哪?”没有多余的感情,就只是听着普通的一句询问,但是我知道他在这里面压抑了多少情绪,我微微一笑,撩拨了一下浴缸里的水,发出一阵声响,之后便回答说:“我在浴缸里。”

  “和谁?”声音已经有了变化,如果加上我的幻想的话,我觉得,这已经算是咬牙切齿了吧。我躺平了身子,说:“你希望有谁和我一起洗?”我的话一出,那头便没有了声音,就是一阵阵喘得有点粗重的气息,让手机都一一接收传了过来。“萧凯把照片给你看了?真快,也就差不多一个小时的事,不得不说,他办事效率没得说的。”

  “廖牧,你……”“你在哪?”我比他更快的抢先问,他如同是一下子之间,被我咬了一口一般,顿了一下,才说:“你家楼下。”“很神通广大嘛,这么快就知道我家地址了。”我打折哈哈,又接着说:“你再等半小时吧,我在洗澡呢,拜。”说完便挂了手机,再次舒服的躺回了浴缸。徐振,你也有这么一天啊,在心中嗤笑一声,心情立刻无比的舒畅。

 我套了一件羽绒服,里面穿着睡衣,就蹬蹬蹬的跑下了楼。爸妈早已经回房休息了,我咔嚓一声开了门,一股寒风夹着雪,扑向了我,冷得让我立刻起了一个冷颤。夜已经深了,冬夜的寒风也已经加了好几个深度,光站在门口都感觉到了一股抵抗不了的冰寒,真是该死的,大冬天我还得跑下来受冻,果然,认识他,没点好处。

  看了一眼外面,雪已经让路面湿滑,风和雪还是不断的刮着,而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看见了,黑色的轿车旁,站着的那个人。就单单穿着西装,风衣都没,依靠着车,手里握着一个手机低着头,一副正在等人的摸样。即使隔得不是很近,但是我想,他的西装应该都已经被雪给渗透浸湿了。

  “喂,神经病,过来。”我站在门口冲着在街头那头的人喊道,但是我这般的摸样,又站在这样的雪夜里,看起来比他更像神经病。站在对头的人,听到我的呐喊,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但是身子并没有马上动起来,我生气的又喊过去:“你再不过来,我关门了,你也别来找我了。”这句话刚说完,他就动了身子,但是动作明显没有正常状况下那么自然,不是很远的一段路,他硬是踉跄了两次,他是小脑萎缩了么?

  当他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才看清楚,他的头发,西装,都已经是一片的湿漉,他的双唇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紫黑色,走到我面前还不断的喘着气。火大,我一把把他拽进了门口,他已经失去了一半的知觉般,任由我把他该死的鞋子给扔在门口,之后便是被我半拽半啦的,拖上了楼。

  “骂你神经病一点都没错,你是脑袋被人砸了么?你在下面站了多久了。”走进我的房间,我就把他身上那些湿漉的衣服给扒了下来,这个,是不是有点暧昧了,他很快便只剩下一条内裤和穿着一双袜子站在了我的面前。‘G片里的场面’在心里笑着想,但是看着他那副被冷得一直打颤的摸样,我也是一阵牙齿摩擦,推着他进浴室又把他按在浴缸里,开始放热水。

  趁着他在浴缸里,继续傻乎乎的劲,我又得出了浴室把他的衣服给收拾起来拿去晾衣房,我可不要明天有人在我家裸奔。当如同一个主妇般,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回到房间的时候,我便被一个突然的黑影给压在了房间门口的门上。

  湿腻的感觉,是我第一时间感觉到的。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处境后,才发现,某个混蛋,一身的赤裸,挂着一身的水珠,抱住了我,自然我的衣服,也光荣的沾染上了。“他妈你有病啊你,一身的水你……”话语在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庞下被硬生生的阻断,并不是他之前那般,不由分说的吻,只是他的脸,贴上了我的脸颊,脖子上,是他沉重的呼吸。

  背后被他的双手抱住,他的温度,因为泡过热水的关系,温度再度的灼热起来,而这一股温度也隔着我的睡衣,传进到了我的皮肤表层,激起一层层的涟漪。他的呼吸变得很是急促,他贴紧我的胸膛,那一下下欲要撼动山地的心跳,让我整个人,都痴迷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双手攀上了他的背部。我们两个人,不多说一句话,一个赤裸着一个穿着可笑的睡衣,就这样站在了房门口,紧紧的相拥。

  “你和张尚,没有任何关系的,是吧?”过了许久,他抱着我,缓缓的开了口。我听到他的声音,心口中不争气的又是泛起了一阵颤抖,但是平了平心情,我说:“谁说没关系。”说完,感觉到那双抱住我的手,一下子收紧,他一口咬上了我的肩膀,不疼,只是感觉到他的牙齿,在我的皮肤上,虎视眈眈。“我和他,是朋友关系。”说完,他的嘴松了开来,看着我,但是这副深情的摸样并没有维持多久,他的一个喷嚏,把一切的温柔美好都挂上了搞笑的色彩。

  “我让你裸奔,这里是苏州,不会家家户户送暖气的,我也不习惯开空调,活该冻死你。”推开他,走到一旁的衣橱里,找出干净的内裤扔给他,但是我的衣服比他小的不是那么一点两点的,只好冲着他喊:“赶紧给我把身子擦干,躺床上去。”徐振被我唬得缩了一下脑袋,我从浴室里把毛巾拿出来扔给他,看着他如同个大男孩一样,在我的面前,心里的感觉就是别样的滋味。

  趁着他擦身体的时候,我下楼弄了一杯热牛奶,转身的时候,看见老妈披着一件外衣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我把牛奶放在一旁,老妈看了我一眼呵呵的一笑说:“这么晚了,你还有朋友来?”看来是我房间的动静惊醒了一向浅眠的老妈,我扯了个笑容说:“恩,北京的朋友。”

  “牧牧,你以后,打算结婚么?”老妈站在我的身后,突然的问了一句,我被这个突然的问题弄得有点惊慌失措。我呆了呆,说:“哎哟,妈,我才几岁啊,就整体结婚结婚的,年轻人哪有这么早就结婚的。”老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上前抱住了我。老妈身上那股不变的母亲香味,温暖了我的心窝,老妈拍了拍我的背,说:“牧牧,爸妈知道你懂事,离家出去找工作养活自己,不拿家里的钱,爸妈有你这样的儿子很骄傲。我知道,只要你选的路,就算是9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是爸妈的唠叨,只是希望你过得更加好,更加的幸福,但是你执意要往自己选的路走的话,爸妈支持你,只是以后的苦,就要你自己挨了,爸妈能把你养大,却保护不了你一辈子,所以,你要坚强,知道么?”

  母亲的声音很柔和,在我的心中留下一道道的温煦痕迹。我回抱住母亲,嗅闻着母亲身上的味道,眼泪已经有点婆娑流下,我亲了亲母亲的耳鬓,说:“妈,放心,你儿子再苦再累也不会苦爸妈,我自己选的路,我也不会后悔的。”老妈听到我的回答后,安心的拍了拍我的背,又放开了我,说:“睡吧,时候不早了,你的牛奶再不端上去,就要凉了。”母亲说完,便又往楼上走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看着母亲的背影,心中一阵阵回荡过来的别样滋味。

  端着温热的牛奶回到房间,床上的被子已经隆起了一团。我走过去,用脚踢了踢那团鼓起来的玩意,看着它蠕动了好几下,最后从另一头伸出一个脑袋。蓬乱的头发,眼睛有点红,但是依旧是那般的帅气,这副如同学生般的模样,让我想起了,最初认识他的时候,那一个,和我嬉笑打哈的痞子混蛋。我把手中的牛奶递给了他,说:“喝了再睡吧,暖暖胃睡得舒服点。”

  他很听话的坐了起来,接过我手中的牛奶,而我则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把整杯的牛奶喝了下去。“你加了蜂蜜?”他皱了皱眉头,我知道他不喜欢甜味的东西,我接过他手中的杯子说:“蜂蜜奶暖胃提神,我不想有人冻了大半天,明天赖在我的床上,装死。”

  说完,我把被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才发现他一直盯着我看,被他那双灼热的眼神扫描得有点不自然,我便问:“看什么呢你?”

  “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他的这句话,让我的脑神经抽搐了一下,他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伸出手抱住了我,说:“廖牧,我爱你,不是喜欢,是爱,真心的爱。”

  “你不是有个萧凯么,我这种没脸蛋没身材的,还是个男的,有什么值得你爱的。”这句话,听着就无比的别扭,徐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着我,头凑近我的脖子,把我困在他筑成的牢笼里,感受着他灼热的温度和剧烈的心跳。“萧凯那件事,是我错了,你的离开已经让我意识到我错得有多离谱。那天,你走以后,我就和萧凯说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不是同性恋,我爱廖牧,并不是因为他是男人,而是因为他是廖牧,独一无二的廖牧,在我的心中,廖牧没有性别,我知道的就是,我这一生需要的只有这一个人。”

  他的话让我感动,真心的感动,让我的心也跟随者摇晃,我扭过头,小声的嘀咕:“我有什么好的,能招你这样的大金主。”

  “你问我你有什么好的?我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也许你真的也没什么好的。”这句话让我有点火大,一头撞上他的胸膛,但是他反转了双手,就势把我按在了他的胸膛前,也制止了我的四肢动作。他满意的看了一眼在他怀里动弹不得的我,笑着说:“但是我就是爱啊,我知道,有一个人总是喜欢耍脾气,但是很快的,他又会转过头来,问你今晚要吃什么。有个人,总喜欢把自己和金钱划得很开,但是又很喜欢那种物质的东西。有个人,让我烦恼到了顶峰,又让我疼到了心里。这个人就像一只猫,别扭,任性,但是他总有办法让你发不出火,因为这只猫,我已经决定饲养一辈子了,我已经不允许,再有别的人去爱他了。”

  “廖牧,我还是像以前那样,不会和你说,天长地久,因为我不知道这种说出来没有任何保障的甜言蜜语,有什么实质的作用。我要做的,就是,努力把我们的天长地久,做到最完美,也许我们都会被生活打压,也会我们都会受很大的挫折,但是,这份苦,你愿意和我一起挨么?”徐振说着,抱着我的双手更是用力,更是压得我,一口气也喘不上去,但是我就是这样,想他让抱着我,紧紧的拥抱不放松。此刻,我希望就是永恒。

  “你确定你需要的是我么?我……我不知道,如果到我们都已经不再年轻,那时候你已经后悔今天和我说的这一番话,那时……那时我还是要怎样的苟延残活。”我抓着他的肩膀,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脖子,泪水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划过一道道的湿滑,徐振松开我,抬起我的脸对上他的眼睛。

  “徐振,这一辈子的真爱,都给了一个叫廖牧的傻蛋。我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要发生,但是无论发生什么,在这里……”徐振说着把我的手抓住,按在了他的胸膛上,感受到剧烈的心跳,他凑过脑袋在我的耳边说:“这里,的位置永远只给一个人,这个叫,廖牧,我挚爱一生的人。”

  “我也是。”把脸凑上,双唇自然的贴合上了他的,从零的距离感受着他的存在。

  这一辈子,很短,即使徐振你真的就是一个错误,但是,我愿意和你,将错就错的过一辈子。

番外:不死不休

  “如果哪天我突然死了,你会哭不?”

  正在看着报纸,耳边却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心情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拿下报纸,看见坐在我对面的人,拿着一本漫画咬着一个苹果,鼓着一张脸,边咀嚼边说话,样子十分的可爱但是,也十分的可爱。

  “假设性的问题,不答。”说完,再次拿起报纸看,但是报纸的内容已经因为刚才的那一句话再也无法在我的双眼之中成形,脑海里不断的回转着那句‘如果哪天我突然死了,你会哭不?’该死又无聊的问题,但是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在我的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让我无法理智的把这个问题驱走?

  正在想着,手中抓着的报纸被一把拿走,那个人的脸出现在了我的上头,他咬着苹果,咕噜着嗓子说:“别看了,去洗澡吧,明天要出差呢,早点睡。”说完便拿走了报纸叠好放在了一旁。不知何时,我们相处的方式,已经默契得让我惊诧,他已经成为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果没有他,也许我连杯子都要找不着了。呵,被他骂着精英男,没想到在生活中,被玩得团团转的,倒成了我。

  “还在想啥呢,赶紧洗澡啊,水我都帮你放好了,等下又嫌凉,那时你别找我啊。”他把手中的衣服粗鲁的扔给我,这一点他老是学不乖,就是不会对我温柔。看着他背对着我,穿着休闲的衣服,上衣没有扯好露出了一小截的腰,白晃晃的,如同一个暗示。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手熟练的伸进了他的上衣之中,揉捏他胸膛突起的两点。

  “靠,你发什么神经啊你!”手中的人,有点发怒了,挣扎着。学不乖的猫,心里想着身体也随着有了动作,我把他压在了地上,看着他睁大眼睛一脸的怒气,但是脸面上那种受人欺负的红晕,真是可爱到让我想把他一口吞掉。“不是你喊我这样做的么?”我笑着拉开他的上衣,屋子里开着暖气,不用担心他会受凉。“喊你妹啊,徐振,你这个神经病,你就知道随时随地发情你!”手中的人越来越不老实了,真是不听话,看来我太宠他了,居然敢反抗我了。

  那张说着乱七八糟一大堆话语的嘴,透着粉红的水泽光彩,如此大的诱惑,自然不会放过。一口啃上,奇妙的口感,像果冻一样的甜美柔软,真的是好滋味啊。脑子里这么想着,身体自然想要他的更多,不满足于只是唇面,伸出舌头挑弄着他双唇后面的舌头,舌头刚碰触上他的,他还害羞的躲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便跟随着我的,一起滑动起来。

  光是一个吻,如果我不主动抽离的话,他肯定笨得连换气都不会,已经在一起7年了,他的笨性,真的是一点也没有随着年龄增长啊。扶起身子,满意的看着他一脸的红彩,看着他一双沾染上了点滴雾气的双眼,心里就是一阵满满的满足。“今晚先放过你,等我出差回来,哼。”丢下一句话,看着怀中的人丢给我一个白眼,但是还是很高兴,抱起他一起走进了浴室,即使我知道他已经洗过了,但是,我洗澡的时候,怎么可以只让我一个人呆着呢。

  泡在浴缸里,感受着水在肌肤上留下的温度,一天的劳累一下子就过去了不少。他躺在我的胸口也闭着眼,不知道想着什么,我伸出手摸了摸他好看得耳垂,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我说:“这次出差你要去多久啊?”

  “到美国那边谈一笔,接下来是法国,最后就是新加坡,大概要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我有点无奈的说着,这个分离的时间,已经超过这7年里,任何一次出差的时间,但是靠在我胸膛里的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听了这话过了很久才说:“我们在一起,快7年了哦。”

  什么意思?怀中的人总容易转牛角尖,每当这种话题出来的时候,总不免得又是一顿哄,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所以我只好轻声回了一个“嗯”字。“昨天,我妈约我吃饭了。”怀中的人,又闭上了眼睛,趴在了我的胸口,我伸出手握住他在水中的手,过了一会他的脸粘着我的胸膛,闷闷的说:“我爸还是不愿意见我,上个月他阑尾炎做手术,他也没告诉我,昨天我妈才和我说的。”说到这,怀中人的声音已经有点呜咽,“没想到,老爸说,出了家门就不要喊他做老爸,也当没生我这个儿子,他真的做到了,我以为时间会催化他的。”

  怀里的人没有再说话,我叹了口气,把他拉了起来,伸出手抹去他眼边的泪水,轻柔的问:“那你后悔么?和我在一起这件事。”看着他摇了摇头,我高兴的抱住他,说:“等这次出差回来,我们一起回家看看咱爸,好不?”

  他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抱着他,享受着他身体上那适宜的温度。三年前,他和家里说了和我在一起的事,结果可想而知,最后他拖着一个皮箱,侧脸带着一个大大的黑色肿块回来了,那一次,他哭得差点视网膜脱落,也是那一次,我几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和他在一起7年了,小吵小闹的过日子,如同当初我们相识的那般,平静的相处,偶尔的会生气会闹别扭,但是这一切已经成为了,我和他生活必不可少的因素了,身边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我和他的事,并没有多去想周遭人的想法,我知道的,只是和他在一起,很幸福。

  “以后别问我,你会不会死这种问题了,懂不。”我掐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受不了的挣扎几下,最后他愤愤的说:“为什么,只是个假设问题。”“假设也不行,以后不许提也不许问,反正我不会回答的。”‘霸道’他嘀咕了一句,很快脸上又布满了不满的神情,我抱住他,心中掠过一丝恐惧。不让你问,只是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该怎么去面对。

  “这次的合作,我们一定能相处得很愉快。”在一旁的法语翻译把这句话翻译出来,我便笑着上去与坐在我对面的人握了握手,心里的石头又是一落。终于谈成了,难搞的法国人,一个广告的合作案整整花了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会议散去,我站了起来,但是身旁一个悦耳的女音也同时传到了我的耳里。“徐总,法国的行程已经结束了,明天便是去新加坡的,不知道你今天下午还有什么吩咐。”亮丽的打扮,光着看外表,没有想到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我不满的皱了皱眉,说:“钟小易同志,别再喊我徐总了,要是让他知道,又说我搞形式主义了。”“反正他现在不在,叫你徐振很拗口,而且一旁的员工该怎么想,他们可都是新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一腿呢。”钟小易说着合上了手中的本子,我捏了捏眉头,而此时钟小易手中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嗯,是的,您好,请你稍等。”说完钟小易把手机递给了我,接过一听,心中又是另一番的别样滋味。“嗯,好,行我知道了,那么就下午见吧。”说完挂了电话,和站一旁的钟小易说:“下午我有点私事,有事打电话给我。”

  “怎么,约美女了?法国的女人倒是蛮热情的。”钟小易笑着说,我瞪了她一眼,然后微笑着说:“如果我和匹诺曹说,他有一个儿子在中国,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呢?”满意的看着钟小易的脸变成了酱紫色,我笑着说:“结束新加坡的方案,他会来中国商谈点事,如果那几天你想放假旅游的话,那么,就别和那个笨蛋嚼耳根子。”

  开着车,到了刚才电话的人说的地点。一个露天咖啡厅,当我走近的时候,就看见他放下报纸看着我。这么多年了,他似乎看起来又苍老了一些,但是精神还是那样的饱满。“到了,还是要无糖咖啡吧。”他笑着说,我点了点头。他招来侍者说了一连串的法语,之后又转过头和我说:“要不是这次出差你来法国,看来我们今年也难碰的上一次了。”

  我并没有作答,我并不知道要说什么,对面的人的耳鬓已经斑白一片,算算,我们已经快两年没见过一次面了。“你哥,过得怎么样?”他拿过一旁的被子,细细的抿了一口,露出一副赞许的表情。“挺好的,已经升做主治医师了,他现在考虑要不要到美国进修。”我说话的时候,侍者已经把咖啡端来,我拿起喝了一口,浓郁的醇香苦味,让人平静不少。

  “你呢,过得怎么样?”他看着我,问了一句。我放下手中的杯子,说:“挺好的,就是有点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退下来,像你这样享受下生活。”说到这,对面的人呵呵一笑,说:“你还不结婚?有个家,过得就不会那么累了。”“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的事了。”不多加掩饰,对面的人并没有什么表情,我们都沉默了一会,他才缓缓开口说:“我是知道,我以为你也就是玩玩而已,不用我动手你自己都会腻,没想到,你能维持那么久。”

  “不是维持,是经营,我觉得我有他就够了,生活像现在这样很好,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活着。”这句话,让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我老了,你们有你们的日子,已经我还可以独断的为你们制作我认为的理想生活,现在,你们都长大了,自然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没什么说话的立场了。”

  “爸,并不是我们长大了,会懂得抵抗您,只是我们已经有自己的思想了,有自己想过的生活。如果当初不是您一味要求大哥学商,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但是无论怎么样,你始终都是我的父亲,最尊重最敬爱的父亲,我想这个在大哥心里也是一样的,即使他口头上不承认。”我很平静的说完了这一番话,坐在对面的父亲,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我是真老了,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到处走走,知道你们哥俩活得好好的就够了,这样你们在上面等着我的母亲,以后也不会怪我没照顾好你们了。别的不多说,希望你能自己走好自己的路吧,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活得幸福。”

  我点了点头,而此时在我手里的手机,躁动的响了起来。接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旁边的咖啡杯嘭的一下,撞倒在地上,碎开了一地的痕迹,莫名的不安感在心中传过。

  “徐振,你快点回来,廖牧出事了。”电话的那头,钟小易焦急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厚重的哭腔。

 “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我,我只是晃了下神,就撞上他了。”一脸苍白的男人,在公安局苍白的灯光下,更显无力。他脸上的肿伤让他说话也不利索,我坐在桌子的这边,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个正在争辩的男人,只是现在,我更想把身下坐的椅子砸向他。

  马不停蹄的,从法国赶了回来,下飞机的那一刻,就感觉少了什么。每次出差归来,他总会一脸的微笑,背着他那个已经被洗得完全脱了线头的包,一个白痴样等着我,这次没有了。迎接我的,是大哥早就安排好的车,下了飞机直接奔向的不是我和他的家,医院。

  “粉碎性骨折,严重脑震荡,还有……”看着主治医生叨叨絮絮的一大堆,我感觉到我的整颗心,已经随着这种词语,完全裂了开来。“他,还能醒过来么?”我打断了医生正在介绍的详情,直直的问出了我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这个,不好说,毕竟大脑是很脆弱的东西,也许醒过来,生活自理方面……”话没有说完,我一脚踹开了医生办公室的门,走向了病房。重症病房,闪亮的红色字样如同一把刺刀般穿透了我的心,从病房外得玻璃看,能看见,那一个已经看不出来是他的人。管子和纱布,遍布了全身,一旁的仪器,每一下的跳动都把我的神经,给撕裂开来。

  “给自己点希望,并不是不能治好,只是现在伤势不容乐观,要是连你都熬不住了,谁还陪他熬?”大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说完递过了手帕,此时我才发现,双眼已经被一片泪水折磨得不像样。多少年没有哭过了,自从母亲过世后,我就觉得,男子汉的眼泪不应该这般轻易的流下来,只是到了今天,这一个如同毒药侵蚀掉我心脏的人,已经让我脆弱到,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坚强,他已经让我感觉到了,恐惧的威力。

  “徐振,撞廖牧的人被公安抓到了,你要不要上公安局……”钟小易的话,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再听下去,我转过身子问:“哪个公安局?”钟小易看了一眼我的双眼,淡淡的报出了公安局的地址,就在我抽身离开的时候,钟小易拉住我的衣襟说:“徐振,做事想后果,我不希望等廖牧醒来问我徐振在哪的时候,我的答案是监狱。”

  “如果我进监狱他就能醒,那就给我判无期徒刑吧。”我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到达公安局,看到被铐住双手的那个男人,对他的问候,便是我的拳头。当刑警把我拉走,我的手也已经用力过度,磨破了皮,流了一手的血,而倒在地上的人,早已经面目全非。“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你。”抓住我的刑警,在我的耳边大声的吼。王法,去他妈的王法,要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死了,王法是不是能把他还给我!

  正在我挣扎又要上去的时候,大哥的身影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见我的摸样,上来就扇了我一巴掌,重得让我脑袋一晕的一掌。“廖牧刚才被送进急救手术室了,你却在这闹,你还有点理智吗你!”

  大哥的话,是吼着出来的,也一下子的,把我的神经拽了回来。

  当办通所有的手续,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口,除了钟小易,还有廖牧的爸妈。廖牧的爸妈一脸的苍白,钟小易看见我上来就是一掌,啪的一声响声,惊呆了在场所有的人。“廖牧有危险,你就是去闹事的?他妈真不知道廖牧看上你哪点好了。”我听得出来,她很气愤,但是我已经无暇去注意这些,我抓住她,摇晃着她,说:“廖牧,廖牧怎么样了?”

  就在我抓着小易问询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边走出来边摘下了口罩,我甩开了钟小易,冲上去抓住医生,一句句重重的问:“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被撞到的大脑严重内颅溢血,我们……”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那个人不会死的,没有我的允许,他怎么可以死,我还没有对他说够我爱你,我还没有欺负够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一个人先把我扔下了,这不可能。廖牧,我爱你啊!透骨铭心的爱,你这么就这样对我……意识慢慢的飘远,手术室里慢慢推出的手术床,他苍白的脸,他……

  “喂,喂,喂!!!!大少爷!”嘈杂的声音,贯穿耳膜,我猛然睁开双眼,才看见我躺在浴缸中,他围着一条毛巾,在往我的脸上泼水。“你也终于醒了,洗个澡你还能睡着,你……”他的话没能说完,我伸出手,一把把他拽了进来。

  不由分说的,亲吻上了他的双唇,控制不住的,蹂躏着他的双唇。灼热的温度感,手按住他的胸膛,感受着他不听跳动的心脏,一切都是真实的,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刚擦干,妈的,惹上你真的是没好事情。”他骂着,一把把我推开,红着脸喘着粗气,依旧让人心疼的可爱模样。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再一次的,抱住了他,感受他传递到我身体的温热。“你干嘛啊你,赶紧擦干身子睡觉,你明天还要出差呢!还要什么活着不活着的,你发神经了啊你。”他在我的怀里叫嚣着,我笑着,眼睛有了模糊让我看不清东西的雾气,我掰过他的脸,愤恨的说:“要是你敢比我先死,我就自杀做鬼都不放过你。”

  “你神经了你,快点吃药去。”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说:“赶紧睡吧,明天要赶飞机。”

  “明天,我不出去了,让钟小易这搞定这些去,我们去苏州,看你爸妈,不,是咱爸妈去。”怀中的人被我突然说出的话,吓得一脸的震惊,我笑着抱住他,说:“生意是做不完的,亲人比生意重要多了。”

  “啊……”他尖叫着冲进了我的怀抱,不断的说:“你……你怎么突然间好得那么离谱?”

  “我什么时候不好了?”说完,抬起他的头,烙下一个深深的吻,在吻结束之际,我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说

  “廖牧,我爱你,刻骨铭心的爱。“

小欧欧的话:

  啊哈哈哈哈,连载终于完成了,我已经功成圆满退身了,两个月,为了这个文真的是吃不香啊,每天爬起来就要更新,每天下班就要赶着写第二天的更新,唉,中间还要上班之类的,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不过,今天也终于完结更新了,很开心啊。

  结尾之余,附上长长的,有点虐人的番外。

  我答应过大家,不太监,不悲剧结尾,但是没承诺不虐心。呵呵,但是这样的小虐心,我知道大家还是满可以接受的。多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文中还留有许多悬念,我会揭晓么?不知道咯,我可不知道,下次再拿起笔是什么时候,不过我也希望能赶快,只是最近有点私人的事,呵呵,没办法了。

  最后,我希望还是大家秉承安全性爱,远离艾滋,珍爱生命的原则,好好的爱你现在身边的人吧,无论是对是错的开始,都一定要好好的经营。性的快感,永远没有真爱来得让人舒畅,我不希望,大好年华的你们,早早感染上HIV,也让别人因为你的过错,感染上。

图文来自网络,发文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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